美国现在正在面临一个严重问题:药价疯涨。
去年,用于治疗寄生虫感染的药物乙胺嘧啶的价格从13.5美元一片疯涨到750美元一片,而一款新型丙肝药物定价高达1000美元一片。
这一问题的严重性并不是一两个新闻头条就能概括的。美国卫生与公共服务部(Department of Health and Human Services)的数据显示,2015年美国人总体处方药花费高达4570亿美元,比2009年上涨了近1000亿美元。
糟糕的是,这种上涨趋势只会愈演愈烈。卫生与公共服务部预计,到2018年,处方药的花费将达到5350亿美元左右。从表格可以看出,零售处方上涨并不明显,而零售处方药的收入却在飞速增长。
如何解决这一问题?政府、药店和技术行业纷纷献计献策。
修复监管漏洞
上周,美国食品与药品管理局(FDA)更新了通用药物审批程序,试图阻止旧药品价格大幅上涨。
更新的文件详细列出了加速通用药物审核过程的方式。它将特别适用于未来不受专利保护的其他可选药物,条件是必须是同一家公司生产的药物。这一程序最多可加快125种新药的审批。
当一种药物只有一家生产商,没有任何竞争对手时,其定价就会很任性。就像乙胺嘧啶,去年其公司CEO Martin Shkreli将其价格抬高了5000%。不过由于目前还没有类似通用药物加快审批的案例,所以这种规定是否能杜绝下一次戏剧性的药价疯涨还有待观察。
药店鼓励使用低价药
当然,除了政府机构之外,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协商改进。实际上,保险公司、药房福利管理者和药房都会影响药品价格。
药房福利管理者负责给药品定价,他们和制药商及保险公司进行协商,给药品定一个大家都满意的价格。2016年2月,美国最大的药店福利管理者之一CVS称,他们一直正在控制药价上涨,2015年上涨幅度仅为5%。
他们通过协商、折扣等方式来确保患者所买药品物有所值。例如,上个月CVS称,只有在其他价格较低药物无效的情况下才会卖给患者1000美元一瓶的趾甲真菌药物。美国最大的药店福利管理者快捷药方公司(Express Scripts)也和CVS采取了相似做法。
但是,这些药店福利管理者们也没有做到完美:为了得到他们想要的价格,常常会将一些药物排除在“处方集”之外,或者在他们出售的药品列表之外。例如,Express Scripts就因为一款丙肝药物价格昂贵所以不在其出售范围,这就限制了患者的选择范围。
开发APP帮消费者找到最低价
还有一种方式是用技术手段实现药价透明。
这就是Blink Health成立的初衷。在药店福利管理者Medlmpact的帮助下,Blink Health通过互联网搜集各种处方药的实际付款。之后,它可以选择一个较低价格,用户可以通过APP付款,并且将已经完成支付的处方带到药店去拿药。
找到最低药价并不是什么新想法:实际上,很多公司如GoodRx和OneRx等都有意帮患者找到最低价格的药物。还有一些公司和雇主合作,帮助其员工找到最低价的药物。
Blink Heatlh占有优势的地方就在于,药价不是由药店定的。Blink的用户可以去平时去的药店(目前已经有6万多家药店认可Blink)拿处方药。这种服务并没有将医疗保险计算在内,所以也给了有医保的用户一个机会,去和其他Blink用户所付价格进行比较。
Blink的CEO Geoffrey Chaiken称,之所以想到提供这种服务,是因为周围药价缺乏透明。在这样一个属于Uber和无缝衔接的时代,所有费用都可以网上支付,而买药的时候还要到了柜台付账时才知道价格,这种感觉太不和谐了。“我们100%关注患者所付金额,”他说。“直到将患者所付费用降低到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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